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事情从cosplayII老婆大人与某D玩过火事件之后,后面几次的兄
弟会聚会,我隐约地察觉到,阿正与小A对某D的态度都非常不友善,但是我一
问起时,大家却都装蒜说没怎样,这让我心中产生一些疑问。
这段时间,老婆大人很乖,完全就是个待产的好妈妈,而身旁的姊妹也连带
从良,话题从男人转变成跟小孩有关的一切孩子都还没出生,KK就先预订了乾
妈的头衔,作为未来的乾妈,KK很常来家里。由於我与KK先前的交手,现在
相处起来还蛮舒服的,不是下面舒服,而是心里很舒服,一种彼此知道对方喜欢
自己的被认同感,但这种爱慕之情不再会想把对方弄上床,就很单纯的欣赏而已。
(毕竟双方都有伴了,再弄下去太複杂)
一切人事物都感觉越来越美好,唯独阿正与小A
这两人,总让我有说不上的怪,总有事情瞒着我的感觉,於是有天我喝了点
酒,想起这件事情,就把两人叫来身边问话当时阿B跟某F也在,阿正与小A两
人一开始还在装蒜,让我有点动怒了,只有阿B敢要我息怒,阿正眼看也不是办
法,就开了口,希望我能清场只剩下他们,某F听了,就跟我点了头,与阿B一
起出了包厢。
两人离开后,阿正就低头说了: (台语)失礼 阿兄 (阿正后来都称呼
我为哥哥,毕竟我们关系亲密到叫老大小弟很怪了。。。毕竟伴侣都共用了。。)
然后阿正哭了,小A更是哭得很惨,我还以为是我的态度太凶吓到小A,我
赶紧收起情绪,把小A扶到我旁边坐,阿正还仍跪在我面前,我被两人这突如其
来的情绪搞得不知道怎么办。
接下来两人开始解释了我心中的疑惑,才让我了了明白,与cosplay
当天有关。
原来,当天,在场的四个人都骗了我,阿正、小A、老婆大人、某D
原来,当天,小A看到的,是老婆大人与某D真枪实弹的在%%%,不是我
天真的以为进去一点点,而是整根莫入到最深处,小A所看到的景象,是两人被
发现后,某D仍持续挺着无套的肉棒抽送着数来下,而老婆大人则双手举高贴在
墙上舒服的呻吟。
所以小A吓哭了。阿正进房听小A哭诉,他气得动手打了某D,打得他满鼻
子血直流也没还手。
我跟老婆大人出来后,阿正跟小A以及决定,不忍告诉我实情,更实在的,
他们不知道如何开口。
当下没有告诉我,之后更不知道怎么说,但看着不知情的我一天一天过,两
人一天一天难过,老婆大人很多次哭着向两人道歉并要求保密,更是加深他们的
罪恶感。而某D,的确在事情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席聚会,我以为只是如他
所说的:刚好有事 现在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以及其他人。
知道实情的当下,很沉重,我脑中一片空白,这一片空白,持续了好几天,
我面无表情的情绪面对着老婆大人好几天。内心从愤怒到谅解,又从谅解到愤怒,
无限循环。
干着老婆大人,心里想的是,小A看到的场景只是冰山一角,被发现之前,
两人早不知道修乾多久了。
每次怒气上来想找老婆大人质问,又会想到她自从那次大哭之后,每天都小
鸟依人窝在我身旁,对我的贴心彷彿回到刚在一起的那一年,自动杜绝所有异性
的讯息与邀约,全心全意围绕在我身旁,我想这是她赎罪的表现,如果我对她翻
起这笔帐,会不会让她觉得这些都徒劳无功,内心的罪恶感与无力感卷起?(我
就是心思这么细……你们可能觉得我想太多了)
看她这样,我又都会不忍心质问,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
阿正跟小A看我这样,很不舍,於是一天晚上,递给我机票,说要我带老婆
大人去东京散心,行程机酒都整理在笔记本里了。我接过,也没多说什么,就抱
他们两个,然后我也哭了。
(我很爱哭吗? 我承认)
在日本行的第三天,老实说日本的美景跟人事物新鲜,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老婆大人更是心花怒放,我看两人状态都不错,就向她提了这件事情。而她,也
一五一十的承认,希望我可以原谅她。
如果,时间回朔到更早之前,我想我大概心中只会有离婚一个选项,因为这
是我对她纵容的最后底线。
但是当下,看着老婆大人自白与忏悔,我明白了阿正与小A欺瞒我的用意,
他们的心思我当下才了解,我的心情也比我想像中的冷静,老婆大人很是担心我
不发一语,我只是很安静地看着她
我开了口,第一句话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
幸福?有这么多人疼你爱你,除了我,阿正跟小A是多么为着你」这句话,换来
老婆大人痛哭许久。
我们夫妻俩没有说太多话,心理话的交流都由老婆大人的哭声与眼泪代替。
「别哭了,别让我们的宝贝误会是爸比欺负了妈米」这句话让老婆大人破涕
为笑 (肉麻吧,就笑我噁心吧)
隔天,我们俩眼睛都肿得不像话,继续剩下的日本行。
回到台湾,阿正与小A来接机,我与老婆大人各自给了他们两大大拥抱,是
眼前的两人,让我们今日还能守着彼此。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把酒言欢,把对彼此的感谢都吐露给对方知道。那天,
带着醉意,我们四个也第一次同房交换。
老实说,比起刺激,我到觉得更多的是幸福,毕竟肉体上其实都很熟悉了,
是不是在伴侣面前也没差太多。
又过了几天,到了今天,我决定跟大家分享这阵子的事情。
某D那边,我有找他来家里,也听了他的说法。
我觉得,他还敢独自来家里,已经是勇气可嘉而且愿意面对我,所以我也没
说太多话
后来,某D说,如果我没办法原谅他,他也没有颜面继续待在兄弟会,他会
自己识相地离开。
他看我没说话,就跟我嗑了响头,说很谢谢我对他的照顾,就离开了。
他离开没多久,我传了讯息给他,说我欣赏他还敢来面对我,希望他整理好
自己后,下次聚会我要看到他。
就这样,是整件事情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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