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直挺挺的小弟弟不得不鸣金收兵。
祸福相依相伴,内心不知所措时,眼睛却丰衣足食。
她跪坐在床上,睡衣轻拂于身上,介乎于脱与不脱的诱人模样。衣半遮着胸,
奶子不算特别大,正常水平,奶头塌着,想来性欲已消散殆尽。
大腿根部夹着,只能看到前院的阴毛,沿着臀部诱人的曲线,那白花花的大
屁股压在不胖不瘦正正好的嫩白大腿上,顺腿而下,那肉肉的粉白脚丫子与指甲
上涂着的红色指甲油搭配的恰到好处。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臀啊,若在臀前加上一美字,在美字前加上极品二字,
也完全说得过去。当时我们同寝室的舍友,就曾意淫过这屁股。我亲眼看着他的
裤裆随着对于这臀儿的描述,鼓起山包。所以我给他起个外号:阿丘。
不过哪怕现在阿丘站在这里,也不会变丘了。
因为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男人都是怕女人哭的,尤其在这种我的未知领域里。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坦胸露乳。手不再抹眼泪,而是麻利的把扣子系上。把被
子扯过来盖在下半身,并探着身拿脱在床角的红色内裤。
随着她身体前探,被子已遮盖不住后面露出的臀,看到这一幕,我的小弟弟
似乎又回到那个花花世界,摇摇晃晃准备变身花花公子。
她已将内裤抓在手里,准备在被子下穿上,穿之前转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
能不能窥探到她的屄。与她的小气相比,我的大度显得无比霸气。因为小弟弟变
大时的摇摆,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小弟弟由娇羞变得骄傲。她呆住了,甚至忘记抽
泣。我不知道女人看到男人的阴茎会有什么奇妙感觉,但是我知道渴望繁殖后代,
是我们基因里天生带着的,我们喜欢和美女(帅哥)交配,努力赚钱、整容、健
身,去找个称心如意的老婆(老公),说到底也是为了这个种族人丁兴旺。
我对着毛主席发誓,她的脸在那一刻红了。虽然我刚刚对她做出不可饶恕的
事情,她看得入迷,半分钟才缓过神,低头看看床单上的血渍,小腿收起,头深
埋在被子里,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这时候我真的硬不起来,只能找条内裤穿上,刚套好一只腿,发现她动作十
分迅速,瞬间在被子里穿好内裤,穿上睡裤,然后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进了卫
生间。
我也只能把衣服穿好,正在纠结穿不穿袜子的时候,她从浴室出来了。饶过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箱。
天已经很晚了,在陌生的城市,我怎么能让她走呢。或许和我在一起更痛苦?
不过我已猜到她在想什么,追她的时候写了那么多信,时常在琢磨关于她的一切。
此时我一点欲望也没有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想让她面朝我,却听她抽泣道,
「别碰我。」
我很生气,但看到她无助的背影,柔声道:「你转过来,好吗?」
她转过身,眼中泛泪,眉头微皱,牙齿咬着嘴唇,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的心就像化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酸楚,是前女友的离开?是追她时的憋屈?
是小弟弟突然缴械后的失望?还是被她的情绪感染?我不知道,只是眼泪决堤,
一个大男人,哭的眼泪婆娑。
她看到我哭了,或许是母爱泛滥,竟然抬手擦去我的泪水。
眼泪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刘备就靠着会哭,三分天下得其一;严嵩就
靠着会哭,权倾朝野害忠良;所以遇事不决,不如哭一场,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自古男儿皆委屈啊。王尔德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和性有关。我
们就为了祖宗给的这根鸡巴,一辈子拼命活着。
我缓缓把她搂入怀里,她的脸侧靠在我的肩膀,双手垂着,没给更多反应。
「你想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给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声音低沉,一字一句说道。
她没言语,猛地推开我,继续收拾行李。她或许觉得,我给不了她幸福。此
时的我都开始对她无感了,说道,「你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但今天太晚了,
明天早上,分道扬镳。你睡床,我睡卫生间,我保证离你远远的。」
说完,我并没有等她反应,径直走进卫生间。我只能靠听判断她的动作,我
听到旅行箱拉链的声音,鞋底与地板的摩擦声,短暂的安静间隙后,是旅行箱拖
行轮的声音。
她要走了。
我冲出卫生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肯定对我有好感,或者喜欢我,
或是一瞬间有爱我的情愫,这都是美好的回忆。我真的担心你的安全,因为深夜
很危险,如果你曾喜欢过的男人一点好处也没有,你会选择和他在这里相会吗,
听我一次话,我只求你一次,明天再走,好吗?」我故意把「明天再走」四个字
说得特别重。
她看着我,表情缓和不少,抽泣也停止了。终于她放下行李箱,一屁股坐到
床上,开始玩手机。我走向自己的行李箱,准备掏出iPad,在卫生间打发无
聊的时间。
我瞟了一眼,她正在用12306买票。
绝望过后,也就释然了。此刻我没什么私心杂念,那就该回家回家呗。坐在
马桶盖上,寻思看个电影。当我环顾四周时,发现她带来的各类洗漱用品罗列在
那,其中一款没有拆封的男士洗面奶被我发现,我瞬间觉得自己为什么只想着啪
啪啪呢。
那天晚上我看的是《角斗士》一开始我还听听她在做什么,后来也忘记了,
只因这部电影很精彩,而我也不报什么念想了。
看完电影,时间已经凌晨三点钟。我也困了,觉得自己好窝囊躲在这里,又
看到那瓶男士洗面奶,觉得自己急功近利,不是东西。
就在这时候,「你出来吧。」这是她的声音。
以前她离我很远,我们都是聊微信或者打电话,她的声音我很熟悉,但这次
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佳人有话要说,我只好离开「小窝」。
「你坐过来。」她声音很小,却很坚定。
我没吭气,坐到床旁的椅子上。
她问我,「你会好好爱我吗?」由于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此时的房间内不
算漆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眼,她的眉。
「会。」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答道。
「永远吗?」她问得很急促。
「永远会。」
此时此刻,我不知是被她给我的与众不同所吸引,还是被她不同以往的温柔
声音所打动,还是被她的翘臀或是白皙的皮肤所迷惑。总之我不是撒谎,我答的
很认真,我想爱这个女孩永远。除非她不爱我,不然我不会抛弃她。
「我怎么知道……你会,你永远会。」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显得有些犹豫。
「不要相信别人的嘴,只能看他的行动,不是吗?」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因为她笑了。
「你洗漱了吗?上床睡吧。」她柔声道。
我又洗了个澡,但没有拉开帘子,真的有点不敢。准备上床的时候,我一边
想不能被她小看,一边考虑演戏就要有始有终。所以我穿好内衣外衣和鞋,拿了
浴室的大毛巾当被子,躺在床上。
躺了一会,她坐起身,问我,「你这样睡能舒服吗?」
「这样睡好,你也放心。」我懒洋洋的答道,一是赌气,你不是要个正人君
子,那我索性就做柳下惠,能做多久不知道,我还就见不得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二是我真的困了。
我基本上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马上就要见周公了。却感觉有人脱我的鞋,
我心想,「脱鞋也好,睡得还能舒服点。」可鞋落地后,裤子也被操控了。
我猛地坐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让你睡的舒服点。」她的声音真的变了,每一次都那
么温柔。
「谢谢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
她被我的「正式」对答逗笑了。
听见她的笑声,我居然有点兴奋。我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衣,盖上浴巾再次躺
下。
我睡着了,当我被尿意憋醒后,才发现自己进了被窝。我转头看向她,她面
对我,闭着眼睛,几缕发丝散在脸上。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们俩离得有点远,中间的被子好像一个撑起的布袋,我怕风灌进来,于是
把被子掖向她那一边,起身上卫生间。
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那摆着一瓶擦脸油,于是我丰富的想象力引导我由擦
脸油想到精油,由精油想到按摩,由按摩想到AV女优,再把女优替换成与我一
墙之隔的她,再把我想成那双按摩的手。
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我由衷佩服这句话。当我硬着鸡巴走出
卫生间,才发现她坐在那里看向我,似乎在等我出来。
夏天,脱掉裤子就是内裤,扒掉我的裤子,你还要我穿多少呢?
于是我的异常再次被她发现了,有了之前的经历,加上还处于演员状态,我
躺回床上,抓起浴巾盖在下身。
她此时坐在我身旁,转过头低着眼看我。「你睡过别人吗?比如说她。」
我明白她想说我前女友,却不接招,「没有,不然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
女人这种动物,千万不能说实话。不知道大家看过《非诚勿扰》(电影)没
有,舒淇让葛优说自己的缺点,葛优先说没有,舒淇却说人不可能没有缺点,于
是葛优说,你的眼睛长得有点开,像比目鱼。(请脑补舒淇的样子)舒淇马上不
高兴了。所以我把自己的躲闪与之后的假话,统称为善意的谎言,我说真话,不
仅伤人,还会破坏气氛,世界上有几个人没有过去与阴暗面,我选择抓大放小,
大事不糊弄,小事别认真。
她不满意我的回答,接着问:「你把它。」她指指我的裆部,「放进她那里
面去了?」
「没有,你说的这个人不会同意的,很保守。」我这样回答,是有自己打算。
她让我放进去了,哪怕只是蹭蹭,她也同意了,可我说前女友却不同意,只会让
她产生两种看法:结论一:她比前女友更不自爱。分析一:她能问我这样的问题,
明显就是在乎我,所以怎么可能自认为品德上不如情敌呢?第一种可能性不大结
论二:认为前女友不够爱我,或是前女友太愚昧,而她却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
分析二:她一但这样说,也就是从侧面肯定了啪啪啪这种行为并不是可耻的,而
是时代的,是大部分人都在做的。对于现在这个场景而言,我认为结论二更有可
能。
哪怕她来个中间派,结论一二各占点,那我也没露马脚不是?
看她在思考,我赶忙加上一句,「她好像活在清朝的人,但也没什么错。而
你这次的遭遇,完全怪我一个人,是我做的不对,没有为你考虑更多,害你不开
心。也不多说了,以观后效吧。」
「清朝早就亡了,刚才的不愉快我也忘了,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我怕得到以
后再失去。你明白吗?」她没有再用温柔的语调,严肃的看着我。
「我明白,摩登女士。再睡会,睡好了我带你去逛西安。」与她斗智斗勇耗
费我不少精力,上下眼皮打得不可开交。
她柔声道:「我怕你今天没有精力逛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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